李东是个80后诗人,我认识他也就一年多的时间。我亲见他弹古琴唱昆曲,其热情率性令人印象深刻。他以前好像也有诗集,我没见到,手头只有他的这本《我和司机都错了》,这里想谈谈读后的感想。
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王小妮以《印象二首》享誉诗坛。但她的成名作却与当时的诗歌主流迥然有别。
多年来,杨键的诗一直“触事兴怀,尤所钟情”。所谓“凡出处去就、动息劳逸、悲欢忧乐、忠愤感激、好贤恶恶、一见于诗。读之可以知其世”。
杜涯曾感叹:“生命是美的,但生命是疼痛的。”杜涯的诗在秋天读相宜,不止在于其生的忧伤与寒意和这个季节自然属性契合,还在于其明亮与高远的生之韵味亦恰如这深秋。
蓝蓝的诗歌多有真挚的温情,而这样的温情包裹着的诗句,却往往沉重如钝铁,坚实而有力,以致触摸过的人们无不感受到一种“狠劲”,一种异乎寻常的痛感。如此的诗写别说是女诗人,即便在当代的男...
车前子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,以一首《三原色》蜚声于诗坛。其后,他始终都站在诗歌创作的前沿。他不断摸索、实验汉诗写作,走着一条独属于他自己的诗写之路。
魔头贝贝早期的诗大多是对“过去”的回眸。在这样的回眸中,诗人坦诚地面对曾经的过往,真实地书写着发生在“阳光灿烂的日子”里的事件、感受与心绪。
陈先发近十年的诗歌创作,最引人瞩目的,是一种儒家式的悲悯情怀的突显。他告别了早期天才少年式的纯粹抒情,低下头来,关注并担当大地上的苦难与悲辛。
诗人杨炼的名字虽说一开始是和朦胧诗紧密联系在一起的,但杨炼本人曾屡次表达过自己的立场与诗学主张。事实上,杨炼是一直坚持着自己的诗写方向与路径,拥有并保持着自己独特的风格和美学追求。
关于幻灭,这似乎是诗人的专利,许多诗人都大加聒噪——因为他们一不留神就陷入煽情与炫耀之中,而忘记了幻灭本应有着死寂与绝望的美。
余怒是国内当代最具先锋意识的诗人之一,他的诗歌也以公认的难读著称。多年来,他的一些实验诗写和论述都体现了他对诗歌创新与探索的执着追求。
中外文学史都不乏医者转而为文学家的例子,大约医与文在最高层面上也是相通的。祖国传统医学就有大医治国,中医治人,小医治病之说。所以,著名诗人梁小斌在给田晓华的诗集写的评论中就说:“医...
王西平的诗写具有一种鲜明的实验色彩,在一个扁平化的阅读时代,它不仅是对读者耐心的考验,更是对一次性的语言消费的抵抗,从而对日益平庸化的审美和思维惯性实现了一次华丽的阻击,或中断。
任何持续性的阅读,都是关乎信任的阅读,诗歌也不例外。一方面,对诗歌产生信任,另一方面,对诗人产生信任。只有具备‘双份’的信任,我们对诗歌的阅读才得以兴味十足
沈浩波在谈到自己的诗歌写作时曾说:“我出生于温暖湿润的南方农村,但我没有成为一个乡村抒情者;我出身于学院,在学院派知识分子语境下开始写作,但我没有成为一个热爱修辞的学院派。
大考2024
节气里的大美中国·安徽篇